严妍听着都头疼:“真不明白你这些奇怪的逻辑都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“程仪泉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慕容珏授意的,”程子同叮嘱她,“以后只要是程家人对你说的话,你一个字都不能当真。”
严妍这话只说对一半,“符钰儿”这几个字其实将程子同气得够呛。
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最贴切,像是第六感预知到的危险,但危险中又多了一层压迫和恐怖,仿佛大雨将至前的浓密乌云,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“你好?”符媛儿疑惑的出声。
慕容珏笑得阴毒:“你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,毁了他的公司,他还可以重建,让他身败名裂,他还可以东山再起,只有让他失去最重要的无法再得到的东西,才能让他生不如死,一蹶不振,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和悔恨当中。”
程木樱加入时是以季太太的身份,虽然她和季森卓分开了,但因为程家,也没有人敢踢她走。
分别之际,符媛儿还是想问一句,“你跟季森卓离婚,是因为抓我到公司的那个男人吗?”
“什么?”
女人动了动嘴唇本想说话,目光定在符媛儿的脖子上却不动了。
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程木樱过得怎么样,他不愿见到她,相信她也有此想法,所以他们并不住在一起。
她的心跳加速心情紧张,仿佛程子同已经发现她,马上就会来到她面前似的。
符媛儿点头,四下打量一圈。
冬日的Y国,柏油马路上覆着厚厚的积雪,路人行人步履匆匆。
符媛儿诧异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不是一般女人,夫人,”严妍看准了白雨面慈心善,对着她一个劲儿的恳求,“我和程奕鸣关系很好的,别的女人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……”